楚撫琴看了李凡一眼:“經(jīng)不輕傳、醫(yī)不叩門,你主動給人看病,到底圖什么?”李凡說道:“當(dāng)然是挑戰(zhàn)自我咯!”“人們都知道,一個神醫(yī)難得?!薄捌鋵崒τ谏襻t(yī)來說,一個艱難的病例,同樣難得!”“我昨天聽幾位前輩說起你的病之后,早已心癢難耐!”楚撫琴警惕看著李凡:“你治病,有什么特殊的方法?有沒有要脫衣服什么的~”李凡大叫:“開玩笑,你把我當(dāng)什么人了!”“我看病,頂多碰一下你的小手腕!”“你總不至于讓我給你懸絲診脈這么高端吧?”楚撫琴一笑:“你沒有居心不良,我就已經(jīng)很開心了!”“畢竟我們是同事,又是身份相同的白袍地巫?!薄叭绻也唤o你面子,不讓你診病,對我們將來的合作,恐怕也會有點問題!”李凡點頭:“放心吧,我對你沒有任何非分之想!”“你就給我當(dāng)一回實驗的小白鼠,讓我查查你的疑難雜癥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楚撫琴氣憤說道:“我算是跟老鼠脫不了關(guān)系了!”“剛才是死耗子,現(xiàn)在又是白老鼠!”李凡拱手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說話就是太直接,不喜歡拐彎抹角?!薄暗悄阋嘈?,我的心是好的!”“這么急著給病人診病的大夫,你沒有見過吧?”楚撫琴點頭:“所以我才覺得有點害怕啊~”兩人來到一個空房間,在桌邊坐下。楚撫琴把手腕放在桌面上,李凡伸手叩住楚撫琴的手腕,分出一縷細微的真氣,順著她的血脈,緩緩探入。真氣剛剛在楚撫琴體內(nèi)循環(huán)一周,李凡已經(jīng)驚詫莫名。他深深看了楚撫琴一眼,再次分出一縷真氣,做更加細致的分析。十分鐘過去,李凡慢慢放開楚撫琴的手腕,靜靜的思索起來。楚撫琴想要說幾句場面話安慰李凡,知道他肯定也遇上了難題,無法解決自己的病癥??墒抢罘泊藭r的表情,已經(jīng)進入了一種古怪的境界。他似乎已經(jīng)充耳不聞、視而不見,完全陷入了深刻的思索之中!楚撫琴心中一動,閉上了嘴巴。李凡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頗有點深層次入定的感覺。楚撫琴雖然自己不能修煉武術(shù),但是她在巫山嶺,見過很多很多的高人,見過他們練功的樣子。李凡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可遇而不可求。就連楚撫琴,也只是偶爾幾次,在幾個高深修煉者身上,見過這種入定狀態(tài)。如果能在這樣的狀態(tài)多保持一段時間,對李凡自身的成長,好處不可計量!沉默了十分鐘左右,李凡猛然從奇妙的狀態(tài)中驚醒。他看了楚撫琴一眼:“有意思,你的身體狀態(tài),恐怕是古往今來最有意思的一種情況!”楚撫琴不滿說道:“說一個病人的身體狀態(tài)有意思,你這種說法真沒意思!”看到楚撫琴誤會,李凡急忙說道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是你的身體,真的很有意思~”楚撫琴氣鼓鼓看著他:“你還說!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!”李凡擺手:“不是不是,你聽我說?!薄澳愕纳眢w情況,我已經(jīng)完全了解了。”“你的不能練功,不是天生的?!薄胺炊?,你的天分很高,經(jīng)脈寬闊,是練武的奇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