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廳離林朝陽住的地方有些遠(yuǎn),她穿著高跟鞋又不能走過去,就讓邵北想辦法。邵北撇了撇嘴:“你不是很能么,咋不自己想法子?”“別墨跡?!绷殖枌χ郾逼ü删褪且荒_:“快點(diǎn),磨嘰什么!”邵北被踢得一個踉蹌,往前跑了三四步才站?。骸傲殖?,你是女人嗎?力氣怎么這么大?”無語了,這女人怎么這么粗暴!邵北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,不情不愿地出去找馬車。找到負(fù)責(zé)馬車的管事,讓他趕一輛馬車過來。管事一臉遲疑:“北爺,馬車都被繁小姐征用了?!鄙郾卑櫭迹骸八眠@么多馬車干什么?”“據(jù)說是,要拉著客人四處逛逛,北爺也知道,莊園很大,代步的除了轎車、游覽車、就是馬車,繁小姐嫌棄車子俗氣,說是馬車優(yōu)雅復(fù)古?!鄙郾睙o語,女人就是事多?!澳寝I車呢?”“被邵爺派出去了?!薄坝斡[車呢?”“也沒有……”邵北有點(diǎn)明白了,應(yīng)該是林曉繁在搞鬼,他深吸一口氣,低聲:“直接牽匹馬過來?!绷硗庖贿叄謺苑甭犕陚蛉藚R報,對著鏡子刷了刷眼睫毛,嘴角勾出一個得逞的笑容。很好,要的就是林朝陽騎馬。她不是想要在邵允珩面前驚艷亮相嗎,那就如她所愿,直接破相!林朝陽正坐在椅子上低頭研究鞋子,她的膝蓋很疼,穿這種高跟鞋,更是疼得不行。有沒有什么鞋子既漂亮又舒服呢?還沒等林朝陽研究好,邵北就牽著馬過來了?!澳悴粫窍胱屛因T馬吧?”林朝陽扯了扯自己剪裁合身的禮服裙子,難以置信,“我連腿都劈不開?!薄澳闶桥?,能不能羞澀點(diǎn),怎么什么都說?”邵北臉都紅了,“矜持,矜持點(diǎn),你可以側(cè)騎?,F(xiàn)在離晚宴時間還早,我教你騎?!绷殖枦]應(yīng)聲,而是走到馬兒身旁,圍著它轉(zhuǎn)了一圈,又摸了摸它,最后在馬尾處停頓,神色凝重。“怎么了,你不會是懷疑馬有問題吧?”林朝陽搖頭:“不是,馬現(xiàn)在沒有問題,我擔(dān)心一會會出問題?!爆F(xiàn)實(shí)并不是影視劇想得那般,提前在馬兒身上動手腳很難,稍稍有不舒服,馬就暴躁了,而且她也騎不了多久,時間上就很難掌控。她就是怕自己騎著騎著,忽然有人給使絆子,這樣就不美了。她要美美的出現(xiàn)在邵允珩面前?!安粫鰡栴}的,騎吧?!鄙郾卑参?,“我在暗中保護(hù)你?!甭勓裕殖栟D(zhuǎn)眸,瞥了他一眼。邵北瞬間炸毛: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瞧不起我?。 薄坝悬c(diǎn)吧?!绷殖桙c(diǎn)頭。邵北沒想到林朝陽竟然會點(diǎn)頭,一點(diǎn)都不給他留面子,氣得臉色又紅又白,剛想和她爭論。林朝陽已經(jīng)跳上馬匹,側(cè)坐著,騎得又穩(wěn)又好。邵北震驚地瞪大眼睛:“你還會側(cè)騎?”“這很難么?”林朝陽甚至還能在馬背上轉(zhuǎn)身,看得邵北目瞪口呆,許久都緩不過來。我的個乖乖,這個林朝陽到底是什么出身,這世上還有她不會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