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這么說,想逗她開心。見她笑了,他也跟著笑了。季晴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杯子,笑吟吟地說:“既然這么有勇氣,下次去跳傘或者滑翔吧?!鼻睾隳樕系男θ蒹E然僵住,喉結(jié)艱澀地滑動一下,“行。”他閉了閉眼睛,這兩項運動,光是想一想,就足夠令他頭暈?zāi)垦5模绻娴搅四且惶?,他估計在半空中就直接暈過去了。但她如果真要去,他肯定會跟上。暈死就暈死吧。秦恒快速喝了一口紅酒壓壓驚,一抬眸就撞進季晴含笑的眼眸里。那雙眼睛偏生得好看,秦恒想起十七歲第一次見到季晴的時候,就是被她這雙眼睛給吸引了。后來被催眠,十年后再遇見,他也是一瞬間沉淪在這雙眼睛里的。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他心里能夠裝得下的,始終是她。他將杯子里的酒喝完,起身走到季晴身邊,低沉道:“吃飽了嗎?”“還沒?!奔厩缏朴频鼗卮稹G睾憬o她夾了菜,“差不多就好,我怕你待會兒撐著了?!彼f話間斜靠著餐桌,浴巾的兩邊在他腿間交疊,他這么一靠著......季晴的臉色沉了下來,勾引誰呢?她慢條斯理地喝著湯,“放心,這點量吃不撐。”秦恒總覺得她話里有話,可他又找不到證據(jù)證明她在內(nèi)涵他?!拔医o你的翡翠吊墜呢?”他探過身來,低聲問道。季晴抬了抬眼睛,“忘記放哪了。”她轉(zhuǎn)頭看了他一眼,目光不經(jīng)意往他胯間一掃,心尖顫了顫,拿起紅酒杯,將剩余的酒喝完。秦恒見她要去拿酒瓶。她伸出去的手忽然一轉(zhuǎn)方向,勾住他的脖子,語氣又兇又橫的,“要勾引我到什么時候?”秦恒的頭被迫往下低,唇瓣差點親到季晴的額頭。他順勢把頭低下去,尋季晴唇,低沉道:“我等的就是現(xiàn)在?!比欢拇竭€沒碰到季晴,季晴勾住他脖子的手臂一用力,把人往下拽,兩人同時去觸碰對方的唇,像能源baozha。兩人仿佛不想放過對方似的,從餐廳到客廳沙發(fā),不知道撞碎了多少東西。跌跌撞撞的身子陷入沙發(fā)中,季晴笑著嘆了一口氣,把人往下拉。那枚翡翠吊墜竟已經(jīng)被她戴在脖子上了。秦恒不知何時紅了雙目,看著她的眼睛,這段時間空落落的心臟仿佛一下子都被填滿了。季晴渾身在戰(zhàn)栗,抱住他的腦袋的手心全是熱汗?!澳绢^......”“嗯。”秦恒回應(yīng)得自然。之后,他便不再給季晴說出完整的話的機會,身體力行告訴她,他有多嫩,有多好用。夜深人靜的酒店,套房內(nèi)的氣溫卻在不斷攀升。季晴身上滑膩膩的都是汗,秦恒捏著她的下巴吻過去。他粗喘著氣,“我能回歸男寵的位置嗎?”季晴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“看你的表現(xiàn)?!鼻睾阋е佬α恕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