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征三步并作兩步到付胭面前,一邊拿毛巾擦臉,一邊將她擁進(jìn)懷里,“沒事,你知道我有咽炎,聽秦恒說咽炎容易干嘔,也許我剛好到了這個階段?!薄拔衣犇憔?!”付胭紅著眼睛打斷他的話?;翥懻鬟€想說什么,付胭卻拉著他的手,“我剛剛給曹方打電話讓他去開車了,走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檢查檢查?!薄按蠛弥苣┤ナ裁瘁t(yī)院?”“你生病了。”付胭奪走他的毛巾,擦拭他嘴角的水漬,“我們?nèi)メt(yī)院看看好不好,沒事最好了,有什么問題早發(fā)現(xiàn)早治療?!被翥懻鬓植贿^她。曹方將車子停在主樓外邊。羅叔遠(yuǎn)遠(yuǎn)瞧見霍銘征臉色不太好,“霍總,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胃?”霍銘征原本舒展開的眉宇再次緊蹙,“不用了。”一點東西都吃不下。他該有多難受?羅叔不敢看付胭。因為他心里想著會不會是之前太太弄的那些黑暗料理說是可以瞑目......呸,明目的,給霍總吃出毛病來了?付胭心疼不已。羅叔還想勸她吃一點,她哪里還有心思吃東西,連忙拽著霍銘征上車。索倫看見他的臉色心里一咯噔。銘征少爺身體一向很好的,除了幾次受傷之外,平常沒聽說過有什么頭疼腦熱的毛病,這是怎么了?不過他也沒敢多問,連忙坐進(jìn)副駕駛座。自從銘征少爺放棄羅蒙特家族的繼承權(quán)之后,他就離開了蘇黎世,來南城專心守在霍銘征身邊,保護(hù)好他的安全。最近兩天曹原請假,不知道去了哪里,都是他頂著曹原的位置。車后排。付胭握緊霍銘征有些發(fā)涼的指尖,又摸了摸他的額頭,沒有發(fā)燒也沒有出汗?!半y不難受,要不要躺著?”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?;翥懻骺粗请p被牛仔褲包裹著的筆直細(xì)長雙腿。這雙腿環(huán)在他的腰上晃動還行,讓他躺著,他卻舍不得。“不難受了。”付胭沉著臉,“不許騙我?!彼脑捯魟偮湎拢翥懻骰卮鸬煤敛贿t疑,“想吐?!备峨倜虼?,心疼全部寫在了臉上。她瞬間想到自己之前給他弄的那些喝的東西,別是吃出什么毛病出來了吧?“是不是吃壞東西了,是我做的東西對不對?”霍銘征有點想笑。付胭沉著臉,“你還笑?!薄拔兜啦缓貌淮硭鼈冇卸??!蹦腥苏牒逅?,眉頭又是一皺。付胭連忙擰開保溫杯的蓋子,是出門的時候羅叔讓她帶著的。“燙?!被翥懻骼w長的睫毛往下壓。付胭倒了點開水在保溫杯的蓋子上,吹了吹氣,又用嘴唇探了一下溫度,再遞給霍銘征?!安粻C了?!被翥懻骺粗桓本o張的樣子,心底一片發(fā)軟。她緊張他,擔(dān)心他的樣子,不論看過多少遍,他仍會心動不已。然而就在霍銘征低頭喝水的瞬間,心口上忽然涌上來一陣反胃,他攥緊拳頭,硬生生往下壓,喝掉付胭倒的水,才靠著椅背。付胭見他的臉色比剛才還更差,額頭也出了一層汗,催促著曹方開快點。她抱著霍銘征的腦袋,讓他靠著她,“別逞強(qiáng),靠著我會舒服一點?!被翥懻鞔鬼戳艘谎鬯”〉募绫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