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(shí)。蘇慧娟大口喘著氣,臉色潮紅。不停地呢喃著:“熱,好熱......”她掙扎著脫掉外套,露出白皙的皮膚,身上散發(fā)著陣陣熱氣。人已經(jīng)陷入半昏迷狀態(tài)。雙手還在無意識地扒拉著內(nèi)衣,似乎想要尋找一絲涼意。秦羽見狀,急忙攔住她。一摸對方的脈搏,眉頭緊鎖:“你這是熱毒癥?”蘇慧娟迷迷糊糊的回應(yīng):“對,醫(yī)生說過,這病治不好......今天藥也忘帶了,看來,我要死了......”“放心吧,死不了。”秦羽安慰道。同時(shí)。他輕輕將手掌,貼在蘇慧娟的身上,開始緩緩輸入龍氣。隨著龍氣的渡入。原本蘇慧娟燥熱的身體,在龍氣的溫潤下,開始逐漸降溫。長期伴隨的燥熱與不適,仿佛被一股清涼的氣息輕輕拂去。這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。讓蘇慧娟情不自禁,發(fā)出輕輕的呻吟:“嗯......好舒服?!彼囊庾R,隨著治療的進(jìn)行而逐漸變得清晰。能夠更真切感受到秦羽手掌傳遞的溫暖與力量。這份被悉心治療的感覺,讓蘇慧娟心存感激,同時(shí)也讓她略感羞澀。畢竟!這是她與一個(gè)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。還是在一輛車?yán)铮 扒卮蟾?,真的很感謝你......”蘇慧娟微微喘息道。不過。秦羽全神貫注為她治療,沒有半點(diǎn)雜念。聽到蘇慧娟的呢喃。他只是輕輕回應(yīng)道:“別出聲,放松全身。”......過了片刻。秦羽收回手掌:“好了!”蘇慧娟忙睜開眼。她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發(fā)生了巨大的變化。那種長期伴隨的燥熱和不適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身心的清爽和舒暢。她看著秦羽,眼中充滿了驚喜和興奮:“秦大哥,太神奇了!”“我天生的病,跟了我二十多年,沒想到今天被你治好了!”秦羽笑了笑:“一點(diǎn)小事而已,對我也沒什么損耗。你不必客氣?!敝委熗戤叀G赜鸷吞K慧娟正準(zhǔn)備重新上路。突然!“呼啦一聲!”前面的路被幾個(gè)人擋住。秦羽定睛一看,這些人長相兇狠,滿臉橫肉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領(lǐng)頭的小年輕,身材魁梧,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,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。一副混世模樣。蘇慧娟看到這些人,臉色微微一變,對秦羽說:“這些是地痞流氓,為首的叫曹飛。他仗著他哥哥是曹家武館的館主,經(jīng)常在這里為非作歹!”秦羽皺了皺眉頭。對于這種混混他向來沒有好感。只有拳頭最好使。他正要下車去教訓(xùn)一番,卻被蘇慧娟攔住了。“秦大哥,別沖動(dòng)?!碧K慧娟急忙說道,“這曹飛會(huì)功夫,而且他的手下也都不是善茬。我下去和他們說幾句,說不定就會(huì)讓開。”說完。她不等秦羽回應(yīng),便迅速跳下了車。曹飛似乎喝了酒,滿身酒氣地走了過來。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:“慧娟,你剛才和小子,在車?yán)锔陕铮坎粫?huì)是光天化日之下,做那種丑事吧?”聽到這種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