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人被自己惹急了,婁梟樂了一回,屈指刮了下她的臉?!凹笔裁??!薄罢l急了!”被他戲耍了太多次,簡歡也來了脾氣?!安徽f拉倒?!闭f著就往起站。婁梟長臂一伸就把她抓回來按到腿上,“行了,二爺?shù)腻e,嗯?”他這么好說話,簡歡反而有些不自在。撇了撇嘴,“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。”“簡單,不準(zhǔn)跟給婁景楊睡,也不準(zhǔn)給他碰你。”簡歡一怔,轉(zhuǎn)過頭去看他?!盀槭裁矗俊薄皼]有為什么,就是不準(zhǔn)?!焙啔g歪頭看他,忽然湊近,“二爺,您該不會是,吃醋吧?”懷里的小女人眼眸明亮,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俏皮,勾著人的視線不放。雖然簡歡意在調(diào)侃,但心里卻對他的回答有了期待。腰后的手緊了幾分,一低頭就能吻上的距離。呼吸纏繞,男人低醇的嗓音帶著蠱惑?!奥犜?。”簡歡不滿意這個回答,故意道,“婁景楊不行,那別人呢?”“在你跟著我的時候,都不行。”“等我膩了,才可以?!鳖~頭抵著額頭,最親密的距離,話卻是那么無情。聽到這個回答,簡歡悸動的心恢復(fù)了平靜。即便婁梟不說,她也不會有興趣跟婁景楊如何的,更不要說外面不認(rèn)不識的男人了。由他親口說出,終歸還是讓她有了不該有的期待。明明心里空落,面上卻笑顏如花。手臂纏上他精壯的脖頸,“二爺?shù)囊馑迹且易瞿愕那槿??”婁梟挑眉,情人?他并不覺得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能被一個稱呼定義。不過既然簡歡非要這么認(rèn)為,他也無所謂。點(diǎn)頭應(yīng)了,“嗯,情人。”簡歡壓下心里那點(diǎn)異樣,狡猾的討賞,“那做二爺?shù)那槿擞袥]有什么特別的福利?”婁梟低笑一聲,像是撫摸小貓似的來回?fù)崴谋?。那力道一寸寸摸軟了她的骨頭,熱度順著尾椎骨節(jié)節(jié)攀升?!澳阆胍裁??”“想要二爺,你給嘛?”一聲哼笑,“還挺貪心。”簡歡也笑了,“我開玩笑的,你給我也要不起啊?!庇帽羌獠淞瞬渌咄Φ谋橇?,“換成罩著我吧?!北缓啔g蹭的有點(diǎn)癢,婁梟捏著她的后頸把她拉開?!霸趺磦€罩著你法?”“就,如果有人威脅到我的安危,你要保護(hù)我。”簡歡眼巴巴看著他,“行嗎?!逼鋵?shí)她沒說完全,那個有人,也包括他。她怕早晚有一天,婁梟會知道她的身份。她不確定婁梟對她的興趣能不能持續(xù)到那個時刻。所以,她想求個承諾。起碼,給她留個求生的余地。簡歡說完,婁梟沒說行也沒說不行,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撫她的背。“看你表現(xiàn)。”簡歡知道不能逼太緊,眨了眨眼無辜道,“我只知道一種表現(xiàn)方法,但二爺今天似乎,沒興趣?”“你叫的浪點(diǎn),我就有興趣了?!苯K究是道行太淺,本想撩撥婁梟,卻被他逼紅了臉。當(dāng)時買這張床的時候,品牌商說過,這床的骨架都是手工打磨,支撐力好又舒適。時至今日,簡歡才知道,品牌沒說謊。的確是,有夠抗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