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淵時面不改色舀起一勺粥遞到付胭嘴邊,“這下可以吃了吧?”付胭笑著笑著,張嘴吃下?;魷Y時拿了一張紙擦她眼角的淚,笑出來的淚?!坝心敲春眯幔俊笨粗?jīng)的臉,付胭又忍不住想笑,撲哧一聲,結(jié)果嘴里還沒吞下去的小米粥盡數(shù)噴在霍淵時的臉上了?!鞍?.....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?!备峨龠B忙站起身,抽了張紙給他擦臉。擦著擦著,霍淵時攥住她的手腕,“給我洗臉。”他拉著付胭去一樓的衛(wèi)生間。安莎他們都是用這個衛(wèi)生間,有一次性洗漱品?;魷Y時拿了一次性洗臉巾遞給付胭。付胭嘴里罵罵咧咧:“說好要寵我的,結(jié)果居然叫我給你洗臉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霍淵時靠著洗手臺,側(cè)著頭聽她嘀咕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等付胭轉(zhuǎn)過身來,他微微低下頭,讓她不用把手舉高。付胭快速在他臉上擦了一下,飯粒就用洗臉巾蹭開,最后胡亂擦了一把,“嗯,真干凈?!薄罢娣笱堋!被魷Y時輕輕捏了捏她的臉。從她手里拿過洗臉巾,擰了一把,重新給自己洗臉。洗完臉后,霍淵時牽著她的手去花園。今天早晨剛開了一波胭脂玫瑰?;魷Y時牽著付胭的手來到花園的秋千。他抱著付胭坐在秋千上,微風(fēng)拂面,格外愜意?!半匐佟!被魷Y時聲線低沉。付胭把玩著手里的胭脂玫瑰,嗯了聲?;魷Y時攬緊了她的腰,讓她不得不直起腰身,與他四目相對?!斑^幾天給你換一枚戒指好不好?”他抓著付胭的右手。付胭看了一眼無名指的粉鉆戒指,不解道:“不是挺好的嗎?”“我覺得不好。”霍淵時低聲道,“先摘下來吧,我越看越不喜歡?!备峨冱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將戒指摘下?!拔俏??!被魷Y時指著自己的唇。他溫柔道:“我們不是已經(jīng)是未婚夫妻了,你還沒主動吻過我。”付胭看著近在咫尺的唇,纖長的睫毛微微閃動。她慢慢地湊過去。就在兩片唇即將碰到之前,她忽然推了一下霍淵時,“我想去洗手間。”她從霍淵時的腿上下來,轉(zhuǎn)身朝屋子里小跑而去。手腕被扣住,冰涼的觸感,令人毛骨悚然。身后傳來男人陰測測的聲音:“胭胭,你在騙我?!?.....蘇黎世古堡深處。一名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推開房間的門。當(dāng)看見床上已經(jīng)醒來的男人,他幾乎喜極而泣,“霍總!”男人清冷的面容略顯蒼白。曹方將他扶起來靠著床頭,“霍總,你感覺怎么樣?”忽然霍銘征用力捂住胸口心臟的位置。強(qiáng)烈的不安和惶恐席卷著他?!半匐?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