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推我進去吧?!绷_叔走到輪椅后,推著輪椅進屋。一直到廚房外面,他低聲問道:“在往冰箱里放綠豆湯?”羅叔看著廚房里的付胭,鬼鬼祟祟將綠豆湯放進冰箱的最里層,沒什么人能發(fā)現(xiàn)的位置。還真是,像個小孩兒一樣。“您猜的沒錯,需要制止嗎?”霍銘征抿了一下唇,想笑又覺得無奈,他清了清嗓子,嚇得廚房里的付胭差點打翻綠豆湯。她立馬扶穩(wěn)盛著綠豆湯的小砂鍋,輕輕把冰箱門給關(guān)上,隨后躡手躡腳地走出廚房。在經(jīng)過霍銘征和羅叔身邊時,她朝羅叔做了一個擺脫的手勢,隨后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提醒羅叔別告訴霍銘征。全程想當(dāng)自己是個透明人。就在她準備溜之大吉時,霍銘征的聲音傳來,“去哪?”兩分鐘后?;翥懻鞅е峨僮谒拇笸壬?,一只手扶著她的細腰,另一只手抓著她戴婚戒的那只手,“不讓你喝冰的,是為你好?!备峨倥ゎ^不理他。松開她的手,霍銘征的手指往上,輕輕扣住她的下巴,“不可以生悶氣?!备峨龠€是不理他,一聲不吭。霍銘征軟聲道:“那么想喝?”懷里的人還是不說話,霍銘征不由自主攬緊了她的細腰,“那就喝一碗?!辈贿h處的羅叔聽見了,嘴角抽了抽?;艨偓F(xiàn)在是越來越?jīng)]原則了。這才幾分鐘,就繃不住了。付胭勉為其難道:“哦?!边@一聲哦直接讓霍銘征心頭一顫,他親了一下付胭的臉頰,“以后都不限制你?!睉牙锏娜司镁貌徽f話,就在他以為付胭還在生他管得太多的氣,付胭噗嗤一笑,“這可是你說的,我已經(jīng)錄音了,堂堂霍總,一言既出駟馬難追。”霍銘征低笑一聲,“胭胭,你是不是忘了,我已經(jīng)不是霍氏總裁了?!薄盎翥懻鳎 蹦腥速N著她的額頭,笑得胸腔震顫,“嗯,我在。”他要去親付胭的唇,被付胭躲了過去,然而他的手卻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逃,強行吻了一會兒,說:“真不限制你了,別生氣,嗯?”羅叔聽見別墅的座機響了,轉(zhuǎn)身去接電話。過了一會兒,他匆匆走到霍銘征身邊,神情凝重道:“霍總,克蘭德.羅蒙特去世了?!备峨僖汇???颂m德,霍銘征名義上的大舅舅,那位喜歡環(huán)游世界的旅行家?怎么會這么突然?霍銘征低沉問道:“什么時候?”“蘇黎世時間凌晨,駕車出交通事故,當(dāng)場死亡。”羅叔回答。付胭反握住霍銘征的手,“我們是要去蘇黎世嗎?”霍銘征嗯了聲,意味深長地說:“他是我名義上的舅舅,而我現(xiàn)在還是羅蒙特家的繼承人,于情于理都要前去吊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