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不同也很擔憂墨白的狀態(tài),忍不住問我:“這才第一天,墨白狀態(tài)就這么差,他真的能堅持到登頂嗎?”“應(yīng)該沒問題,之前我一直帶著墨白鍛煉,他的身體素質(zhì)還不至于那么差?!辈贿^我也不敢不做另外的準備。于是我對呂不同說:“如果半路上墨白真的堅持不住了,咱們也不能冒進,也只能放棄了?!眳尾煌勓悦嫔氐狞c了點頭。突然,他想到什么一般轉(zhuǎn)頭看向我?!八幦龁枎е娜艘苍谶@,咱們或許可以……”我明白呂不同的意思。他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想辦法摸清楚藥三問一行人的行動路線,實在不行的話,就等藥三問他們找到龍火之后直接動手去搶。這倒是個辦法。不過我和藥三問之間是做過君子協(xié)定的。復(fù)活我二叔最關(guān)鍵的一步還在藥三問身上。我若真動手去搶了,即便能得到東西,也是徹底激怒了藥三問,他更不會幫我復(fù)活我二叔了。既然是君子協(xié)定,不到萬不得已,還是遵守吧。我將自己的想法和呂不同說了,呂不同便也放棄了這個念頭。只是提起君子協(xié)定,呂不同也開始為我擔心?!耙膊恢浪幦龁柺侨×送ê铀髞淼倪@,還是直接就來這了,如果他先你一步集齊這些東西的話,按照君子協(xié)定,你豈不是要將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讓給他。”那也沒辦法。如果真的那樣的話,只能說是我二叔的命了。不過我猜藥三問應(yīng)該還沒取到忘川河水。店主夫妻不是說了,藥三問此行帶了不少人來,我猜這些人也都是玄門中的高手,將他們搜羅到一起,八成花費了藥三問不短的時間,他極有可能是剛一找夠人手,就來這邊了。這事多想無益。我干脆一揮手:“管他呢,本來就是各憑本事的事,藥三問雖然先咱們一步來,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,想那些做什么,咱們只要盡力就好了?!痹僬f了,若論醫(yī)術(shù),藥三問自然是頂尖的,我這個門外漢和他差的不是一星半點。但要說觀星定龍脈,藥三問比我可就差遠了。我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搶先在藥三問的前面找到龍脈之火。就這么閑聊一會之后,我也困了,于是打著哈欠問他們我們今晚如何守夜。墨白是不用想了,他都難受成那樣了,自然是睡覺養(yǎng)精神。那就剩下我們?nèi)齻€輪流守著了。呂不同見我打哈欠了,提議自己守第一班,讓我先去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