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治權(quán)斗的犧牲品,還是又恢復(fù)了利用價值的棄子?“沈景衍?”葉晚棠的肩膀已經(jīng)僵了,沈景衍從翻窗進來之后就一言不發(fā),兩人就這么在原地站了將近十分鐘?!澳阌龅绞裁绰闊┝?,還是......”“沒事?!眱H僅只是在葉晚棠的身邊待了幾分鐘,沈景衍內(nèi)心焦躁的情緒就被撫平了,“有些問題想不通?!比~晚棠:“是關(guān)于那個嫌犯的?”“不是。”沈景衍搖頭,他松開手,轉(zhuǎn)身繞到了葉晚棠面前?!暗任蚁胪耍欢ǖ谝粫r間告訴你?!薄昂??!比~晚棠微微一怔,隨即點了點頭?!拔疫€要回龍組,今天不陪你吃飯了。”沈景衍像風一樣來去匆匆,特意驅(qū)車趕過來,仿佛只是為了抱一下葉晚棠?!吧蚓把?。”等到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,葉晚棠突然開口。沈景衍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,目光深邃不見底?!坝惺裁词露伎梢愿嬖V我,想不通也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幫你一起分擔。”“好。”沈景衍唇邊勾起一抹弧度,原本是極淡的,卻又像是完全無法控制一般逐漸擴大,最后演變成完全收不住的笑意。只有她才能看到他偶爾展露出來的茫然。他也只允許自己偶爾在她面前表現(xiàn)出脆弱的一面。......踏出華春堂之后,沈景衍又恢復(fù)了往日運籌帷幄般的冷漠模樣。他開車回到了龍組,第一時間去了審訊室。無名仰靠在審訊椅上睡得正香,連沈景衍進來都沒察覺。沈景衍走到無名的身邊,抬腳把他從椅子上踹了下去?!鞍?!”無名發(fā)出一聲驚呼,因為手銬的原因他并未完全摔在地上,而是以一種十分滑稽的姿勢,維持著平衡?!澳闼?.....”被人從美夢中吵醒的無名非常不爽,臟話即將罵出口的那一刻,他的目光剛好落在沈景衍的身上,于是急忙剎車,改為訕笑的模樣?!暗钕拢偹銇砹?!”“我等您等得都睡著了!”“現(xiàn)在您能放我出去了吧?”沈景衍拖過一把椅子,在無名對面坐下?!鞍涯阒赖母嬖V我?!薄鞍??”無名愣了愣,“殿下,該說的我都說了?。俊薄拔覇柕氖侨??!鄙蚓把苌眢w微微前傾,極具壓迫感的黑眸凝視著面前的黑衣男人,“我為什么會離開九洲,現(xiàn)在你們?yōu)槭裁从忠獊碚椅遥俊薄斑@個......”無名嘆了口氣,“這可就說來話長了?!薄澳悄憔吐f?!鄙蚓把茈p手環(huán)胸,靠在了椅背上,“方正你在這里還要待很長時間?!薄暗钕?,您是真不打算放我出去啊?”無名有些著急,“現(xiàn)在情況緊急,我和無言必須要趁王夫的勢力還沒找到您之前,把您安全地帶回九洲!”“王夫?”沈景衍挑眉,“他是什么人?”“嗯......”無名斟酌了片刻,“他是陛下的原配丈夫,如果按照華國古代的位份,就是皇后,不過他并不是您的親生父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