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冉溪雙手環(huán)胸,好以整暇地看著地上的人,“你去告啊,你盡管去告,到時候看知府大人是愿意相信一個瘋子的話,還是我的話!”“你!”袁氏被氣得不輕,顫抖著手指著眼前的人,“我看你才是個瘋子!”就在這時,小桃回來了,附在小姐身邊嘀咕了幾句。月冉溪點點頭,臉上扯開一抹笑容,“都進(jìn)來吧!”此話一落,立有幾個身著粗布短衣的漢子進(jìn)來,手里還拿著鑼鼓嗩吶,頗有大干一番的趨勢?!靶寥?,你這是做什么?”見這些人涌進(jìn)來,袁氏立刻將自己的女兒護(hù)在身前,不讓這些人靠近。月冉溪笑道,“現(xiàn)在表妹昏迷不醒,自然是送表妹回蘇府咯!”話落,她立刻看向底下一群人,命令道,“你們一定要安全將人送到蘇府,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,若是表現(xiàn)好的,格外有賞!”“記住了昂,京城蘇府,就是最大的那個蘇府,千萬別走錯門了!”“是!”幾個漢子將礙事的袁氏拉開,抬著擔(dān)架就出去了,一邊敲鑼打鼓,嘴上還大聲喊著,“瘋子傷人,大家避讓!”袁氏一聽,差點昏過去,但她害怕女兒有什么閃失,一直緊緊跟著,那些人卻不讓她靠近,她只能在一旁跟著走。一路上,都是敲鑼打鼓吹嗩吶的,頗有大戶人家迎親的趨勢,圍觀的人越聚越多,可湊近一看,卻見眾人抬著一副擔(dān)架,擔(dān)架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。有些好事的,想要湊上去看清是誰,但這人傷得太嚴(yán)重,他們實在認(rèn)不出來,便一直跟著走,倒要看看要被抬去何地。在一陣喧鬧聲中,蘇淺梨緩緩轉(zhuǎn)醒,可看清眼前的情景,她氣得差點沒再暈過去。“?。。。》盼蚁聛?!”“你們是誰,趕緊放我下來!你們這是要做什么!”蘇淺梨崩潰大吼,一身十分凌亂,此時此刻更像一個瘋子了。路邊圍觀的群眾對著她指指點點,紛紛笑著猜測?!斑@是誰啊,怎么被打成這樣了?是不是在外頭發(fā)瘋,被人給教訓(xùn)了?”“瞧這都被打成豬頭了,誰還能認(rèn)出來是誰啊,恐怕連她親娘都認(rèn)不出來了吧!”“我覺得也是,不過看她這錦衣玉服的,倒像一個大家小姐,怎么就這么慘呢?”“誒誒誒,你們看這方向,是不是朝著蘇府去的?”終于,抬著擔(dān)架的幾人在蘇府門口停下,但沒有放下?lián)?,而是轉(zhuǎn)變了吹打的節(jié)奏,越發(fā)喜慶,“瘋子傷人,大家避讓!”“蘇府瘋子傷人,大家出門避讓!”聽到這話,一眾人直接鬧翻了?!疤靺忍靺龋娴氖翘K府大小姐蘇淺梨,往日里就聽聞她突然瘋了,如今看來,是真的了!”“還被人打得這么慘,依我所見,這個瘋子雖然意識不清醒了,但她骨子里帶著蠻橫,所以出門太囂張,就被人打了!”“簡直太恐怖了,以后看見她,還是繞道走吧,不要被她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