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王爺?shù)纳矸萏厥?,許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,我們應該多多體諒才是......”“可是姐姐,他......”“我明白,你是擔心姐姐,允昭你放心吧,以后我會照顧好自己,不會再讓自己受傷。月允昭本來準備了許多說辭,準備好好勸一下姐姐,卻被她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。他動了動嘴皮子,終是沒有再繼續(xù)勸說,只道,“姐姐,你好好休息,允昭先回去溫書了?!眮G下這句話,他立刻轉身離開了。月允昭一走,另一個傾長的身影就出現(xiàn)在房間。月冉溪剛想休息一下,就見眼前站著的男人,眼底閃過一絲詫異,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“來了有一會兒了?!蹦衬惺炀毜乩_椅子坐下,再目不轉睛盯著眼前的女人。月冉溪當即憤憤道,“方才我和允昭說的,你都聽見了?”慕容堇辰點點頭,“差不多,一字不落。”月冉溪隨手扯過一旁的枕頭,就往男人身上砸,“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!”卻因為這一個動作,牽扯到傷口,痛得她眉頭微蹙。慕容堇辰輕松抓住她打過來的手,接過她手里的枕頭放下,再緊緊握著她的細手,柔聲道,“你都受傷了,千萬不要做這些會牽扯到傷口的動作,放平情緒?!闭f著,突然想到什么,男人轉而繼續(xù)道,“沒想到......本王在溪兒心里這么好呢?”說話間,男人還朝著女人湊近了幾分,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女人臉上。察覺到男人眼里的變化,月冉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立刻偏過頭,轉移了話題,“這樣處置碧波真的可以嗎?萬一那些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會不會......”接下來的話,月冉溪沒有明說,但她知道,男人明白她的意思。慕容堇辰立刻坐直身子,語氣里恢復了正常,“你只管好好養(yǎng)身子,其他的不用操心,這些事情本王自會處理。”聽著男人這話,月冉溪心里暖暖的,沒再言語。慕容堇辰的聲音繼續(xù)在房間響起,“本王命人給月允昭找了個廬州的書院,有位知名的大儒在那邊做夫子,以前是輔佐先帝的前朝尚書,先帝駕崩后,他便告老還鄉(xiāng),做了廬州書院的夫子?!薄霸收讶羰歉粫裙醺?。”自從上次月冉溪與恭王府鬧僵后,月允昭也被學府趕出來了,所以現(xiàn)在的月允昭沒有學堂可去,在家里待了好幾日了。蘇氏和月青正夫妻倆為了兒子這事,也是操碎了心,這段日子一直走街串巷地給兒子找書院。可那些書院聽說月允昭是被恭王府趕出來的,生怕得罪了貴人,都不敢收留。月冉溪沒想到,男人竟連這件事情都已經想好了。不過廬州......這距離,好像不近!她當即明白男人的意圖,給了他一記白眼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男人雙唇緊閉,沒有說話?!罢媸切⌒难?,允昭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嘛,就想著把他支開了!”瞧著女人漸漸溫怒的眸子,慕容堇辰趕緊轉移話題,變得格外熱心,“是時候該上藥了吧,本王先給你上藥,這些事情稍后再議?!边@句話剛落,男人大手一揮,立刻扯開了她身上的被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