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掃了她一眼,冷漠回答,“雅食齋?!本故悄牵≡氯较桨l(fā)不明白了,這恭王妃到底要作何......雅食齋是她的地盤兒,月冉溪心里的擔(dān)心減少了許多,看來這恭王妃是有什么要事找自己了,否則也不會約在她自己的地盤上!跟著丫鬟東繞西拐,可算是到了小店。抬頭看了一眼牌匾,還是以前的模樣,再進(jìn)入里面,與以前相比沒有變化,唯一改變的只是堂食掌柜換了個人。來到其中一個包廂,她直接推門進(jìn)去了,里面坐著一個端莊的身影,正是恭王妃!聽到門口的動靜,恭王妃抬眸看向她,臉上帶著微微笑意,“姑娘請坐。”月冉溪在她對面坐下,一臉淡定,“不知恭王妃找民女所謂何事?”見來人豪爽,恭王妃也不同她繞彎子,直接說明來意,“辛染姑娘,本妃知道你與戰(zhàn)王爺關(guān)系不一般,不管你是否是已故的戰(zhàn)王妃,還請您能幫忙本妃一件事?!甭牭焦蹂@話,月冉溪有些意外,難道此事與慕容堇辰有關(guān)系?見恭王妃一臉真誠,不像是有什么謀劃,她不得不感嘆恭王妃的聰明,在這個地方同她談及這些事情,恐怕此人是料定了這個地方是她的,不會有人偷聽他們說話吧!看來,此人嘴上雖如此說著,心中已斷定了她的身份。月冉溪也不同她彎彎繞繞,直接開口道,“辛染不過普通女子,還能幫助到恭王妃?”“圣上至今未立太子,朝中大臣隱隱有此趨勢,還請故可以說服戰(zhàn)王與恭王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,畢竟恭王是嫡子,有很大的勝算,于情于理那個位置都應(yīng)由他繼承,戰(zhàn)王排行十三,又無母家相助,那個位置不是他可以肖想的?!薄安蝗缭缭缯娟牐悦庖院笤斐刹槐匾恼`會......”恭王妃態(tài)度雖然十分真誠,可出口的言語里,明里暗里的威脅。她的意思就是,如果慕容堇辰不同恭王一個陣營,他就會對那個男人動手了唄!呵,他們有這想法直接同那個男人說就是,還來這里威脅她?她是那么容易被威脅的人么?月冉溪心里思惆著,面上卻掛著無害的笑容,“恭王妃,您真是誤會了,民女與戰(zhàn)王無親無故的,怕是沒有這個權(quán)利,恭王妃不如親自登門拜訪?!薄澳?.....”似是沒料到眼前的人如此機敏,不過三兩句話就將攤子甩在戰(zhàn)王身上,他們?nèi)羰悄苷f動那個犟驢子,還在這里浪費什么時間!恭王妃也不裝了,收起臉上的笑容,瞬間一臉嚴(yán)肅,“戰(zhàn)王妃,你的身份恐怕沒有幾人知道吧?還請戰(zhàn)王妃想想清楚再給本妃一個答復(fù)!”喲?一個威脅不成,又來另一個威脅?月冉溪臉上的笑容頓滯,出口的話絲毫不客氣,“恭王妃,我再說一遍!第一,我只是城西月府收養(yǎng)的義女,第二,戰(zhàn)王同月府走得親近,僅僅是因為對先王妃的情誼。還有,我一介女流,不參與你們之間的斗爭,我絕對不會輕易站隊!”恭王妃第一次被人這種態(tài)度對待,怒從心生,但為了大計,她硬生生隱忍了,“辛染姑娘現(xiàn)在說這些為時太早,還請姑娘好好想清楚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