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撲進霍銘征的懷里,一只手柔柔地搭在他的胸膛上,從霍銘征的角度看下去,她柔軟乖巧,像只聽話的金絲雀。忽然,她幽幽地問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霍銘征眼底的情緒壓了壓,悶悶地嗯了聲?!皫妆??”付胭的語氣沒有絲毫波瀾,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。然而霍銘征回答她的只有他漸漸收緊的雙臂,緊緊抱著她,生怕她下一秒掙脫開。“心虛了?”付胭抬眸看他。男人冷削的喉結(jié)滑了一下,喑啞道:“你別轉(zhuǎn)移話題。”“呵......”付胭發(fā)出一聲冷笑。霍銘征蹙眉,岑薄的唇抿了一下,松開,“五杯?!本o接著付胭又是一聲冷笑,笑得霍銘征的眉頭越蹙越緊,手臂也不斷收緊,幾乎都快要將付胭勒斷了,付胭這才忍無可忍地怒道:“五天別見面了?!薄安恍??!被翥懻鹘釉捊拥煤敛贿t疑。“我這是通知你,不是在跟你商量,在你偷偷跑去喝酒的時候,就該想到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之后會有什么后果?!彼炊疾豢椿翥懻?,怕自己心軟?!八砷_!”霍銘征卻半點要松開的意思都沒有,沉聲道:“五天不見面,你受得了?”付胭心想她當然受不了,但這話她不能對著霍銘征說。他明知道自己的腦子里還有瘀血,就敢這么胡來?!澳銥槭裁春染疲磕阋舱f了,酒又不是醋,喝那么多干什么?”霍銘征被她一頓質(zhì)問得無言以對。偏偏她用自己曾經(jīng)說過的話來堵他。“秦恒是醫(yī)生,我要是喝多了他會阻攔我?!备峨倮湫?,“他的傷比你嚴重,我指望一個傷殘人士去阻攔你嗎?”“松開。”付胭堅持道。就在這時,付胭的手機響了起來。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是宋清霜打來的。她猶豫了兩秒,滑動屏幕。“胭胭,你在哪?”這么明顯的查崗行為,付胭忍不住皺眉,“我在急救中心......你也來了?”“我不放心傅寒霖,他是在我們家吃壞東西的,我總不能不管不問的,在哪間病房?”付胭剛想說不用了,她準備回去了,可下一秒,宋清霜卻道:“我問了護士了,馬上就到?!闭f完這句話,她就把電話給掛了。付胭甩開霍銘征的手,“我媽來了。”“來得正好?!被翥懻髂樕涑粒麪恐峨俚氖植凰砷_,邁步朝病房的方向走去。付胭腦仁突地跳了一下,“你干嘛?”“有些話早說晚說都得說,今天我就說明白了,她要放你那最好,不放你,我也把你帶走?!被翥懻魇钦f得出做得到的個性,付胭生怕待會兒他和宋清霜起爭執(zhí)。宋清霜現(xiàn)在就算只是聽到他的名字就會情緒激動,恨不得將她藏起來,永遠不見他。付胭抓住霍銘征的手腕,“你別沖動,我們不是說好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