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未落到柔軟的床上,而是落進(jìn)一方堅(jiān)實(shí)的臂膀,緊接著這臂膀動,常寧便躺在了一雙硬邦邦的腿上。她愣了。一瞬的。洛商司把人直接帶到了自己身上,面對著這一臉怔懵,眼里落滿睡意迷糊的一雙眼睛,說:“困了?”常寧本來是躺到床上沾著枕頭便要睡了的。可進(jìn)入夢鄉(xiāng)的臨門一腳,洛商司把她拉了回來,讓她滿載困意的看著他,怔懵的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不過,隨著他出聲,回神?!澳阍趺催€沒睡?”也沒注意到隨著剛剛的動作,他浴袍帶子散了,一方壘壘的胸膛完全展露。她看著他俊美的臉,眉頭微蹙,眼睛依舊是半睜著。她困的不想睜眼了。這困讓她都沒注意到他們現(xiàn)在的狀況,她正躺在她身上。兩人姿勢算不得清白。眼眸凝著這似乎下一刻便會睡去的人,說:“喝點(diǎn)酒?!薄昂攘司圃偎??!焙染??喝什么酒?常寧慢半拍的看著他,怔怔的。而洛商司說完,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酒杯。此時酒杯里已然盛了酒,鮮艷的顏色,在燈光的照拂下閃著動人的光澤。他拿起酒杯,微抿一口紅酒,然后把她抱起來,薄唇落在她唇上。常寧愣了。唇瓣微涼,但在相貼的那一刻,熱氣傳來,緊接著,一股濃香漫進(jìn)嘴里,讓她本就迷糊的腦子一瞬漿糊了。薄唇吻住她,撬開她的唇齒,讓酒水盡數(shù)落進(jìn)她唇里,然后他開始侵占。常寧腦子在洛商司侵入那一刻是有瞬刻的情醒的,但極快的,一息間,這清醒便被他攪亂。喉嚨下意識吞咽,把那渡到嘴里的酒咽下。本能的。不然會流出去。不行。而隨著她吞咽,吻變得強(qiáng)勢,似要追逐著那醇香,去到深處。常寧一瞬不適的抓緊他的浴袍,唇舌去推他,包括她的手,推他的胸膛。但她哪里能推動。清醒時便推不動,不清醒時那更不可能了。而且,隨著她推他,他纏上了她。很重的身子壓在她身上,她躺到了床上,那侵占變得強(qiáng)勢,霸道,纏著她讓她和他一起共舞。常寧眉心緊蹙,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奪了去,她很快便只會剩下一具空殼。她不能讓自己什么都沒有,所以她用力的掙扎,推他。可隨著酒入喉,她意識變得迷亂,手也變得無力,困意一陣陣襲來。她推拒的力道逐漸變小,到最后只是緊緊抓著他的浴袍,甚至那抓著浴袍的手都變得無力,貼在他胸膛上,隨著他的用力,抓緊他的胸膛。她被迫承受他的吻,被迫卷入他的糾纏,氣息亂了,套房里的靜謐也亂了。熱氣在這里面蔓延。只是......長久的吻,不停歇的吻,強(qiáng)勢的侵占,霸道的擁有,床上的人逐漸安靜了。一點(diǎn)推拒,一點(diǎn)抵抗都不再。洛商司離開這早已不復(fù)之前淡粉的唇瓣,看著身下的人。眼睛閉著,呼吸輕細(xì),一張柔靜的臉白里透紅。她睡著了。在他的吻下,放心的睡去。凝著這睡去的人,那乖順棲息在眼瞼的睫毛,久久的,他身子躺下,把她抱進(jìn)懷里。閉眼。無盡的夜壓進(jìn)來,伴著濃濃的靜寂,這里面的一切漸漸陷入沉睡中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