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你別生氣啊,我可不會給什么女人當(dāng)槍使,說到底那我也就是把李怡當(dāng)成玩具,玩膩了就扔了?!陛x少聳了聳肩,也沒有多怕自家爺爺,笑著回答:“再說了,李怡她爸還是有點家底,在我玩膩之前,要是能榨干她的價值,一舉兩得的事情,何樂而不為?”聽著孫子如此這般可恥的話語,老者非但沒有指責(zé),反而十分欣慰:“你能這么想就對了,所有事情以利益為先,拋棄不必要的情感,這才是正確的想法?!薄盃敔?,你說大哥是不是真的死了?”輝少突然又想到了其他事情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我到現(xiàn)在都不相信大哥已經(jīng)死了,他......畢竟是步入了黃階初期的武道強者,怎么可能就這么隨隨便便死了?。俊边@個話題瞬間讓老者變了臉色,先是惋惜哀嘆,再是盛怒無比。正要發(fā)作之時,就看見一輛小轎車停在了武館門口。小車上走下來一名青年,他自顧自的從車?yán)镆来瘟喑鰜韼讉€人,一個一個往武館里面扔去。讓人吃驚的是,上百斤的成年人在青年眼里好像就是皮球,沒有重量。居然是把三個昏死過去的人全部扔出幾十米,剛剛好落在了武館弟子中間。當(dāng)眾人把目光放在凄慘的三人身上,皆是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?!靶♀??”輝少一眼就看見了狼狽的李怡,他立馬跑過去查看了一下三人的情況,這才沖著老者說:“爺爺,都已經(jīng)昏死過去了,不過還好都有一口氣吊著。”“都是廢物,居然被人當(dāng)狗一樣扔進(jìn)來,真是把金刀武館的臉都給丟盡了。”老者緊咬牙關(guān),怒喝一聲:“趕緊把這三個垃圾玩意兒扔到后院去,別來礙我的眼!”老者的吩咐當(dāng)然沒有人敢阻撓,當(dāng)即就有幾人把昏死過去的三人抬走。等到眾人反應(yīng)過來,那名青年就這樣慢慢悠悠的走了進(jìn)來。一直走到大廳中央,被五十多名武館弟子包圍,被老者死死盯住,這名青年臉色依舊是那么從容淡定,甚至于還露出了輕笑。這何止是狂妄自大?這簡直是無法無天!“你這個家伙,居然還真的敢來?”輝少微瞇著眼睛,怒喝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挑釁金刀武館?你又知不知道這些年挑釁金刀武館的那些人最后都是個什么結(jié)果?”“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完整的從金刀武館離開,最慘的一個人,四肢都被砍了!”葉孤城摸著下巴,饒有趣味的看著輝少,總覺得有些熟悉,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。沉思許久也沒有結(jié)果,他干脆不去想,把目光轉(zhuǎn)移到老者身上,笑問道:“你就是館主?”老者冷哼一聲,沒有回答?!拔衣犝f金刀武館給我定下兩宗罪,對于這些莫須有的罪名,我很感興趣,我想要聽聽看,金刀武館是怎么給我定罪,我更想看看,金刀武館找死的理由是什么?”葉孤城一說話,就是鋒芒畢露。他好像根本沒有把周圍幾十個人放在眼里,好像連館主老人家,也一樣不為所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