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的林盡染,并未給與林珊兒任何的回應(yīng)。
林珊兒也不甚在意,隨手扔下了手中帶著血的細(xì)針,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指上不小心沾染的血跡。
污漬的紙張順手扔在了底地下,她撇了下嘴巴,紅唇冷冷的,“哼”了一聲,轉(zhuǎn)過了身,踩著高跟鞋離開了。
“哐當(dāng)?!币宦曡F門重新關(guān)進(jìn)上鎖,腳步聲逐漸的走遠(yuǎn),直到消失聽不見。
陰冷昏暗的地下室,逐漸的恢復(fù)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承受了虐刑的林盡染,忍著全身的疼痛,她費(fèi)力的抬起頭,蒙在眼睛上的眼罩在剛才掙扎中落下一節(jié),露出了她布滿了血絲的眼眸。
無力的張望著昏暗的四周,林盡染的心中絕望攀升,這是一間地下室。
唯一的出口,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不遠(yuǎn)處,有光線照射進(jìn)來的鐵門。
門外沒有人看守,門上掛著鐵欄,憑著她現(xiàn)在的模樣,根本無法逃離。
林盡染張了張干澀破裂的櫻唇,喉嚨渴的難受,再也支撐不住的雙眸無力的合上,腦袋垂下暈了過去。
另一邊,林珊兒剛剛回到房間,就有保鏢過來向她匯報(bào),林盡染暈過去了。
她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,冷聲道,“不用理她?!?/p>
“林小姐,我們老大要活的林盡染?!北gS不得不提醒她。
林珊兒一頓,冷眼晲向了保鏢,抱胸不樂意的說,“怎么,我需要你提醒?”
“不用。”保鏢垂下頭。
林珊兒撇了下嘴巴,“她沒那么容易死,真要是死了我還玩什么。”
話落,不理會兒保鏢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。
保鏢當(dāng)下抬起胳膊,攔住了準(zhǔn)備離開的林珊兒,“林小姐,這幾天是非常時(shí)期,您還是不要離開這里?!?/p>
“你!”林珊兒皺起,厲聲道,“讓開?!?/p>
保鏢并未讓行,“林小姐,這也是為了您的‘安全’。”
林珊兒怒了,不讓她離開這里,這是要軟禁她了。
她當(dāng)下罵道,“你以為你是誰,不過是他的一條狗,我讓你讓開沒聽見?!”
“林小姐?!?/p>
“好,不讓是吧?!绷稚簝悍磁瓰樾Γ煽诖锬贸隽耸謾C(jī),在手中把玩著,故意的說,“你看,如果我給他打電話說,你侵犯我,是夜梟派來的臥底。你說,他會拿你怎么辦?”
“林小姐。”保鏢有點(diǎn)慌了。
“我再說一次,讓開!”握著手機(jī),林珊兒瞪眼。
保鏢猶豫稍許,默默的垂下了擋住林珊兒的手臂。
林珊兒橫了他一眼,甩手大步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。
想要軟禁她,做夢吧!
她的身影才消失在門口,保鏢立刻播出了一則電話,通報(bào)了林珊兒的情況。
等到了回復(fù)后,急忙的追了出去,跟在了她的身后,繼續(xù)提醒著她,“林小姐,剛才傳來消息,夜梟已經(jīng)抵達(dá)了南江,開始派人尋找您了?!?/p>
行走的林珊兒腳步一頓,看向不遠(yuǎn)處的別墅門,“我只是去周圍走走,不會太遠(yuǎn)?!闭f完,繼續(xù)抬步往前走。
保鏢目送她離開,神色逐漸的沉了,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了門,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