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沁之微微一笑:“我要的,不過是想讓太妃您臨陣倒戈,轉(zhuǎn)來跟我合作,一起將魏雁冰那個女人給扳倒?”
晨太妃深吸了一口氣,臉上的表情一瞬變得十分為難。
“這,這該如何扳倒呢?德妃啊,你未免太看得起本宮了,本宮手上可沒有當初魏雁冰謀害皇嗣的證據(jù),你也知道,她一看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,是不會留下這樣明顯的把柄在外人手里的。我跟她之間的交情也遠遠沒有你預(yù)想的那么深,恐怕是幫不上忙的?!?/p>
曹沁之的目光冷漠下來,有些嗔怪地看了晨太妃一眼。
“太妃說這樣的話,莫不是想要拒絕我,依舊跟那個魏雁冰在同一陣營。那你可要想清楚了,與虎謀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。魏雁冰現(xiàn)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,出事的人是珍貴妃啊,珍貴妃在皇上眼中何等地重要,皇上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謀害坐視不理嗎?她魏雁冰有前頭的那些關(guān)聯(lián),皇上第一個都得查她,真要讓皇上知道你們的關(guān)系,太妃,你能解釋得清楚嗎?”
晨太妃咬牙:“德妃,話可不能亂講。本宮哪里知道那位珍貴妃是怎么死的,有一個小太監(jiān)將她推入到冷湖里,但本宮壓根不知道那小太監(jiān)是誰,更不可能指示他人做這樣的事情。這罪名,你可不該輕易安到我的頭上來?”
“這種話,太妃不如自己去跟皇上解釋??纯椿噬鲜欠窨舷嘈拍惆 !?/p>
晨太妃佯裝鎮(zhèn)定,故意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來。
“笑話,你說看到本宮和嫻妃在一起,本宮就跟她有交情了?那本宮也可以說你們兩個勾結(jié)起來害了貴妃啊,左右不過是一張嘴,誰不會說三道四。德妃,想要威脅人也要拿出點證據(jù)來,光是耍嘴皮子的功夫,可算不得本事啊。”
誰知曹沁之聽到這話卻是低頭一笑:“太妃說得極是,既然我今日向您開這個口了,又怎么會沒有證據(jù)呢?說起來那位顧封顧太醫(yī)能為您所用,也是因為他好賭成性,在外頭欠了一堆的債。太妃您可真是心地善良啊,那么一大筆賭債,不也都幫那位顧太醫(yī)償還干凈了么?!?/p>
晨太妃未料到曹沁之竟是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,越發(fā)心里不安起來。
她警惕地盯著曹沁之:“你知道多少?”
“兩本帶利息,一共一千八百兩的銀子,可那個顧太醫(yī)的俸祿才多少點銀子。就算他為了太醫(yī)院賣命到老死,恐怕連這欠款的零頭都抹不干凈的!晨太妃啊,您這樣的手筆,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!”
“笑話,他欠了賭債,跟本宮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你如何能斷定就是本宮替他償還了,本宮跟他可不認識,少誣蔑我!”
晨太妃如此想,也是覺得自己當初拿了那筆錢,是跟賭莊的人說好了不能透露任何消息。
曹沁之的信息再靈通,應(yīng)該不會知道更多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