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話都不用聽,天靈子便幾乎是怒不可遏的一浮塵將門板抽碎,巨大的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木屑滿天飛,令所有槍口直直的對準(zhǔn)門口,只待一聲令下便將門外的人打成篩子。
從天靈子的角度,金英滿身血污的躺在地板上,身前的道袍微微有些下陷,若不是胸口還有微不可查的起伏,怕是都要被當(dāng)成一具尸體了。
至于南封,堂而皇之的坐在正對著門的椅子上,手中什么都沒有拿,卻帶著一種戲謔的嘲笑和從容,哪怕是看見他的瞬間,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。
“原來是我親愛的父親啊?!痹僖矝]有在觀里的謹(jǐn)小慎微,南封暴露出自己的真實面孔,晃動著手指;“看在我跟你一脈相傳的情分上,我勸你不要再踏進(jìn)來一步,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下一秒他們的子彈會不會落在你們倆的身上。”
天靈子倒是也沒有害怕,視線不緊不慢的掃了眼現(xiàn)場的情況:“你也算是在我身邊養(yǎng)過幾日,你覺得我會怕你口中的那些?”
“你當(dāng)然不怕?!?/p>
南封很清楚,再快的子彈在術(shù)法面前都可以是紙糊的,當(dāng)然,對方毫無準(zhǔn)備的情況除外,但他卻伸腳踹了踹地上奄奄一息的金英,笑得滿臉云淡風(fēng)輕:“你不怕,并不代表他也不怕啊?!?/p>
天靈子下意識的瞳眸縮了下。
他是將金英從小養(yǎng)大的,可以說是亦父亦兄,雖說金英背叛了師門,但他還是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面前,而且他很清楚,南封敢,因為……
房間里的血腥味濃郁,也就是說,金英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。
捏著浮塵的手緊了緊,天靈子偏眸朝柳臻頏睨了眼,不得已和南封周旋起來:“那你想要如何?”
“我想要如何?”南封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:“我原本只是想要喬治家族而已,但卻沒想到被你身邊那位好徒弟給攪和的分毫不剩,既然如此,我現(xiàn)在要的是高官厚祿,是名垂千史。”
“名垂千史,還是遺臭萬年,我想你心中有數(shù)。”
寶相莊嚴(yán)的臉上很是寡淡,天靈子語氣緩慢:“你雖然在Y國長大,但你是南城區(qū)人,現(xiàn)在卻偷是南城區(qū)的龍氣和國運(yùn)。”
“我無所謂,南城區(qū)給不了我的,有人已經(jīng)許諾給我了?!蹦戏獾谋砬橛行┋偪瘢骸案吖俸竦?,我的事跡即將被寫入歷史的教科書,不過……”
“砰”的一聲,一顆子彈直接鑲嵌入柳臻頏腳邊的地板里,擦著她的鞋尖,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的話,任由誰看見都給夸一句槍法很準(zhǔn)。
南封看著柳臻頏那張白凈精致沒有任何表情波動的臉,眸底掠過極重的戾氣,語氣警告道:“你的手,舉起來,五指攤開,不要做任何小動作。”
他在觀中住過一段時間,很清楚他們那些神出鬼沒的手段。
柳臻頏老老實實的將手伸了出來,手指纖細(xì),除了枚戒指外,沒有任何的裝飾。
此時,南封也沒有了再說下去的興趣:“該說的都說完了,柯凡,把東西給我送來?!?/p>
他要當(dāng)著天靈子和柳臻頏的面,開啟禁術(sh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