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柳臻頏對這些zhengfu布局不是很了解,只是問:“消息可靠嗎?”
“恩,可靠。”瞿嘯爵慢悠悠的撫著她的發(fā):“老爺子打聽過的,我也從老領(lǐng)導(dǎo)口中聽到過不少的風(fēng)聲?!?/p>
“哦?!?/p>
她這下明白了:“所以司庭不僅想要利用孟正瀟引走你從而好刺殺我,還想讓她從你口中套出瞿家的拍賣價格,甚至如果一旦刺殺我成功的話,還能利用這件事分走你和瞿家的注意力,是么?”
一舉三得。
聞言,瞿嘯爵伸手揉了揉眉心,他跟落木曾也是并肩作戰(zhàn)的隊友,就算幾年不見,終究是有點情分的:“落木清楚我的性子,所以今晚為了將我引出去,真的造成了一場車禍,腿骨也是真的錯位了,想要替司庭探查信息,但瞧著我臉色不好,便也沒再多問什么。”
但就是這樣的真實和有分寸,才讓他有種束手束腳的捆綁感。
畢竟,他知曉她的目的,但外人卻不知曉,他不想給外人一種不念隊友情的錯覺。
“算了?!彼]了閉眼,又伸手捏了捏眉心,明亮的燈光中輪廓透著層疏離和不耐:“反正司庭的重點也不在我這里,落木的事情,走一步看一步吧?!?/p>
孟正瀟的回國,任由誰看明顯都是沖著瞿嘯爵來的,司庭自然也知道瞞不過瞿嘯爵,所以也根本就沒想瞞著,甚至他還讓孟正瀟今晚明晃晃的詢問地皮的事情。
所以,很顯然孟正瀟只是司庭明面上的棋子。
至于他暗地里的真正目的是……
瞿威康。
畢竟,在人的固有思想里,有了認(rèn)定的防備對象后,便會下意識的忽略其他的人或事。
司庭利用的就是這樣的思想。
這些事情,瞿嘯爵絲毫沒有避忌柳臻頏,反而還怕她不懂這些商場里的蠅營狗茍,便掰開揉碎了講給她聽,將其中利害關(guān)系分析的清清楚楚。
全程,她都半靠在他懷中,任由他手臂拴在自己的腰間,待他說完,像是想起來什么般,杏眸倏然晶亮:“這樣的話,那我們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?!?/p>
“恩?”
“司庭利用孟正瀟作掩護,實則在你小叔身邊安排人手,那你就學(xué)他,讓你小叔假意在他身邊間諜,實則你安排個人進去?!?/p>
她的話音剛落,他沒由來的笑了起來,短發(fā)下的黑眸盯著她溫存至極,眉眼勾著的全是愉悅。
她被他弄得不解:“怎么?我說的不對嗎?”
“對,我的瞿太太可真聰明?!?/p>
可以說,她的想法跟他的做法不謀而合。
他一邊毫不吝嗇的夸獎,一邊將她移到自己的膝頭:“那你可以猜猜我安排的是誰?!?/p>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,我怎么會知道?!?/p>
“你猜猜?!?/p>
他看著她下意識準(zhǔn)備掐指的動作,直接伸手握住她的,提醒:“不能算,要你自己猜?!?/p>
“好吧?!?/p>
她雖說不用掐指也能算卦,但既然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他,便不會暗地里作弊,腦子里將所有跟司庭有關(guān)的人都想了遍,仰臉:“對了,我認(rèn)識那個人嗎?”
“不算認(rèn)識,只是見過幾面,說過話。”
她見過的,還跟司庭有關(guān)系……
一瞬間,福臨心至,她突然想起來一個人:“司嫻?”